熟悉的城中小路上
又是让人讨厌的红灯,蔚瑶手拍打着方向盘无聊地朝车窗外张望。她急着想赶在下班的高锋来临之前回家,路上的车流越来越拥挤,她盘算着下个路口要拐进小道,儿子就寄放在他同学家里,晚饭前一定要把他接回家。都是那坏坏的小男人,临走时还要纠缠着她再做一回。
那时她已经穿戴完毕,脸上也化了些淡妆口红也涂抹上了,他已把她送到门口,却突然搂住了她,然后就是一阵热烈的亲吻,口水把她娇嫩的脸都弄湿了。而她竟也探出舌头跟他绻缱着,拼命地往他的嘴巴里伸缩,她发觉他裤性吧首发子里的肉棒已硬了起来,坚挺地抵在她的腹部。
她不禁浑身一软,她就是喜欢小男人那种充满激情、随时都能勃起的活力。他撩起了她的裙子,来不及扒下她的内裤,只把那窄小的裤裆朝旁边一挪,就握住肉棒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。“不行啦,整个下午你都泄了多少次了。”她嘴里说着,却抬高了一条腿,连同高跟鞋蹬到门框上。
他手握起他那长长的肉棒,将它放到她那热辣辣、隐隐作痛的地方。她挪动着细小的纤腰把两腿间丰隆的骚穴对准它。那肉棒如同长眼了一样滑溜进了她的里面,一旦插入便毫不犹豫地深抵到了最里面,她的胸腔发出了一阵“噢、噢”啧啧窃喜的声音。
他紧紧顶住了她,而后凑动屁股不停地上下扭摆着,同时托住她丰腴雪白的双股。这男人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,这得益于他经常到健身馆运动锻炼。正是他那饱满的肌肉和宽厚的胸膛深深地让蔚瑶着迷,她喜欢他以任何一种姿势的跟她做爱。
每当缠绵蜷缱的时候,她会默默地注视着他每个性交动作,他的肉棒就像他结实古铜色的身上每一块肌肉一样,又粗又大而且耐力出众,从未让她失望过。她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礼物。这个姿势虽然别扭但却充满着新奇和刺激。
他很是惬意地吐了口气,紧抱着她的双股,连续上下的推送着,非常欢愉,当他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,他抬起脑袋,把头顶在她高耸的胸部。 蔚瑶的高潮适时来临了,她的全身震颤不已,他也一样,猛地停住抽动,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。“噢!噢!噢!” 蔚瑶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多肉的、有规律抽搐着、塞得她阴道满满的肉棒。
很快地他们便分开了,蔚瑶来不及清理偷情留下的湿迹,她只是简单地在内裤里垫放了些纸巾,把裙子整理了一会就急着回家。尽管吴天华已告诉她今天要陪伴一个重要的客人,晚上宴请的酒店都预定好了。但她还是得赶性吧首发着回去给儿子做饭。
前面的车流开始蠕动起来了,已经等了一回红灯的蔚瑶再也不敢继续在大道上前进,她拐进了一条分叉的小道,她熟悉这条路,除了能抄近道之外还不用等待烦人的红绿灯。小道除了狭窄之外还有行人杂乱毫无交通秩序可言,蔚瑶小心地驾驶着。
前方有一个放在路旁的垃圾桶,不远处还有一辆车迎面驶来,蔚瑶猛地加大油门,她想快速经过垃圾桶跟对面的车相会。对方却没有减速避让,也是猛地冲了过来。蔚瑶把方向盘一打,两辆车擦身而过。后来,就是咣啷地一响,两辆车的尾部碰刮了一下。
蔚瑶将车刹住,她并不急着下来,对着车顶的后视镜打量了一眼自己,临走时的口红涂抹得过于妖艳,她拎过放在副驾座精美的意大利包,拿出一包香喷喷的餐巾纸,抽出一张擦了下饱满的嘴唇,见口红淡化了不少,这才打开车门走出来。
朝着她走来的一年轻女人兴师问罪地说:“你怎么开车的,你?”蔚瑶见她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瓜子面,五官轮廓分明并有一双细长斜飞的双眼,透出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媚力。她在白色的小背心上面披罩着件镶空的蕾丝披肩。轻薄透亮的披肩掩饰不了里面那硕大呼之欲出的乳房,下身穿着湛蓝色的牛仔裤,一双修长的脚上踏着黑色的细高根皮鞋,显露曲折玲珑的魔鬼身段。
彭容竖着食指气势汹汹地冲蔚瑶走过来:“我都鸣喇叭了,你还硬是窜过来,你什么意思!”蔚瑶从车里出来,眼前的她身穿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的丝质衬衫,一对丰满的乳房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。下身穿着一条火红的丝质短裙,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,而且两侧开叉至大腿根部,暴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白嫩细腻的大腿。
蔚瑶并不理会她,却先察看自己心爱的那红色轿车,她弯着腰查看她那辆车的伤痕,短裙紧裹着浑圆的大屁股,弯曲着向上翘起一道优美的弧线。只见车的尾翼被碰撞凹下一大块,一大片红色的漆已剥落露出里面的煞白。
她很是心疼地说:“你抢宝去啊!这么窄小的道你开那么快干嘛!”两人对视着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,都为对方的姿色和气质暗自赞叹。渐渐地多了些围观的人,大家都习惯看戏,两个美貌出众身材超群的女人吵架,这么一道靓丽的风景,毕竟不是每天都会有的。
蔚瑶抬起头,阴沉着脸问道:“你说该怎么办?”彭容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,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。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睛,挺直的鼻梁,带有充份的自信,饱满而略显大的嘴唇,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,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,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。
“是你的责任,你得赔我。”彭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气势,一下就把蔚瑶惹怒了。“赔就赔,但不是这么个赠法,你得说出个理来。”蔚瑶也是寸土不让地说。两人一会儿你声音高,一会儿我又高起来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又有过不去的车辆在后面拼命地鸣按喇叭,刚到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争吵,反正两人都指责对方太过分了,都在威胁对方。“那就报警吧,等警察来处理。”蔚瑶心想再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,彭容似乎被她的气势压住了,过了片刻,才说了两个字:“报吧。”
“真无聊。”蔚瑶转身时说了一句,“我就是无聊,就是无聊。”彭容对着她的背影连着说,蔚瑶不吭声,彭容还不肯善罢甘休地:“真不知道谁无聊。”彭容骂完便回到车里,从皮包里掏出手机,她拨出了一个电话,她冷冷地说:“我的车跟人相撞了,你过来处理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不小心,刚离开才一会就出事故了,在那?”对方显然带着埋怨的口气,彭容说出了一处地址,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探出头来看了对方一眼。她也在打电话,彭容心里一阵抽搐,是她开车时走了神,刚才她的思想在他的家里,他跟他老婆的那张大床上面。
中午上班时是他约了她,他们在一起偷情已经快两年了,彭容突然心血来潮地在电话里对他说:“我可不想老是到酒店,要做就到你家去,在你们的大床尽情撒欢。”
“你这是鸠占雀巢。”他哈哈大笑地回她,彭容不屑地说:“我占什么雀巢,就是想试看你有没有胆量,把我往家里带。”
“我怎不敢,你过来吧。”他说,彭容请了假便往他的性吧首发家里去,她在他家门口还没揿按门呤,那门便无声地开了,接着一股迅猛的力把她整个人席卷进了里面。而后他们便紧搂到了一块,男人用力的把嘴压住了她的嘴唇,舌头在她湿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、伸探,他的牙齿碰痛了她的嘴唇。
她对他的热情做出了强烈的回应,她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,这使他变得狂野了起来,一遍遍猛烈地亲吻她,他把舌头钻进她的齿间,好像要从她体内吸出什么。她感到热血奔腾,嘴巴在他的挤压下鼓胀。衣服下的乳房也膨胀着,鼓得高高,奶头尖硬的,渴望他用嘴、用牙齿、用手去触摸。
男人只穿着宽松的浴袍,纯棉的织物在黝黑肤色的反衬下显得愈发的白。她掀开了他的前襟,轻吻着他光滑无毛的胸部。这种体味太妙了。浴袍的前襟已完全袒开,她发现他不着内裤,他的小腹向前挤压着。一根已怒勃而起的肉棒坚挺地挤在他俩中间,他们热烈地亲吻着,急促地喘息着,越来越兴奋。
当他解开她皮带上的绊钩时,突然他停住了呼吸,她的下身只有条状的内裤,难以掩饰的阴毛从内裤里蓬勃冒了出来。他用双手圈住她的臀部。真是太棒了,矫健而结实。他舔吻着她的喉管,当她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,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。
他们一起跌落在地毯上,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。他那玩意儿硕大、可爱的悬垂着,彭容真的好喜欢它。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,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。男人用奇妙无比的舌头舔吻着她,她欢愉兴奋地扭动着身躯。一股热流从她两股间渗泄而出,她感到兴奋不已。
彭容很是喜欢这种方式,或许他也有同样爱好,他像猫一样地舔吮着她的美穴直至变得湿漉漉的,然后又用舌尖挑逗着她肥美的花瓣。她再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肉棒,她喜欢一个男人的肉棒坚挺兴奋、开始淌液的滋味,但还需要插入体内。
啊,多么熟悉的方式,肉棒如同隆隆轰鸣的战车碾压而过。它就像一根包裹着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她的体内,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溜;她紧绷浑身的肌肉,充满欢愉地低吟着。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,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,那挺硬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她紧缩的阴道,然后他抽回来,直到她发出饥渴的大声叫喊,他才重又钻进来。
那根跳动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动着,他轻轻地滑动,忽会儿快,忽会儿慢,忽会儿粗野,忽会儿温顺,紧接着他全身用力,跟着又轻柔起来,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。他又开始使劲插入她的体内,越发地贪婪起来。
彭容的高潮降临了,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。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棒,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。当肉棒变软时,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。过后,他们心满意足地平躺着。彭容在他的乳房舔吻着,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他的肉棒,不停地吸吮着、轻咬着。
“不行,不是说好了,要到你们夫妻的大床上快活的吗?”彭容突然想起了,她窃窃地偷笑,觉得这想法胆子太大了,太狂妄了,她自己也有些奇怪,神经在紧张地颤动。他领着她进了卧室,她让眼前装饰得奢侈豪华的卧室惊呆了,真的是男女欢娱享乐的天堂。
天花板上镶着棱形的镜子,墙上是西方情色的壁画,一张贵妃椅上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,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。那张精致的大床是请人专门特制的,光线从窗外射进来,在绣着龙凤图案的黑色床罩上。彭容迫不及待地躺到那张松软的大床上,她的身体兴奋地纵荡着,大床呈波浪式的起伏。
彭容的脸扒着朝下,横卧在床上。他的两手在她勃颈上、肩膀上、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。她闭着眼,像被催眠一样,一动不动,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,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。
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,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。彭容感受着他的肉棒在她的身后插了进去,硕大的一根像犁耙一样划开了她肥厚了的花瓣,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,浑身发热,微微地震颤,一心感受着挤逼在里面跳动的肉棒。
顶上镀金的镜子闪烁着,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性吧首发淫乐的画面,快要射精的那瞬间,他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枕头上,几乎使她窒息,她竭力挣扎着。而他却喘着粗气愈加兴奋,他根本不理换会彭容在他身下的喊叫呻吟,对着她痛苦并快活地扭动着身体,他连连地迸射。
后来他们相拥而眠,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,也不知是谁先醒了过来,发现竟然睡昏过了头。他们手忙脚乱地清扫着战场,沾满了他们精液、淫汁、汗水的床单和忱头要换,洗漱间里那些用过的浴巾要洗。他还是让彭容先自离开,他说他老婆就要下班了。
一声急促清脆的警笛,从车上下来了一位年轻的警官,崭新的警服仿佛专为他设计似的,金光闪闪的装饰物,硬邦邦的垫肩,恰到好处地衬托了他身材。而且脸上是一派严峻认真的神色,跟她熟悉的那个男人截然不同。
蔚瑶的心不禁一荡,一阵快感袭过全身。好几辆受堵的车等候在那,东一辆,西一辆,显得秩序很乱。他大声地驱散着围观看热闹的人让出一条过道,蔚瑶的心里一阵窃喜,到底是当警察的,召之既来兵贵神速。
“少衡,你来了,你看我的车让她糟蹋得成什么样了。”蔚瑶撒娇地说,跟他挨得挺近,远远围观的人以为她已扑进他的怀里。少衡轻轻抚着她的后背:“没事,我来处理。”他绕过了蔚瑶的那辆车和挡住了他的一年轻人。
而从彭容过来的方向,吴天华也挤进了人群,他一脸严肃,看上去成熟稳重,胖胖的,肚子已经挺起来,身着名牌的体恤,很斯文,像一名生意场上的成功人士。他快步走近彭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:“没伤着吧?”彭容性吧首发慌张地把他的手拿掉,情急之下她向对面的警察喊道:“老公,你怎么来了!”
吴天华也是一惊,让他更为惊骇的是,对面的那个女人竟是蔚瑶,脸色煞白地对着他,她的嘴唇一直在哆嗦,把本来美好的脸扭曲变得陌生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大声地嚷叫着,对面的警察啪地立正警礼:“报告吴局长,我是交警大队的徐少衡,这是我老婆彭容。”
吴天华指着那边的蔚瑶说:“这是我老婆,这事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地先自离开。